?木瑶,请借我勇气和力量,我必能重出生天!
蓟子训莫名地思念着木瑶,这种思念慢慢地在他心里扎了根,生了芽,成了他心里的一块血肉。
碧奴,请坚持住,我借你一颗心,一颗生命的种子。
碧炎罩沿着刚刚破开的裂痕如蛋壳般四处裂开,无数长长短短灰白色的缝隙就象花瓣一样绽开。
一朵死亡之花!
花开苞,绽出丝丝缕缕的水之火。
蓟子训仰天,不是因为要作英雄豪气长啸状,他仰天,因为他已经生生撕裂了在他心里已经盘根错节的风性道胎!
抬首望天,天无,低人思人,人杳。
就象头离林的虎、弃云的龙,痛苦使得蓟子训仰天,希冀痛苦能同肺中吐出的鲜血一样,撒向虚空。
痛苦便象幸福,来得突兀,痛苦更象思念,教人思肠寸寸断,徘徊不走,生死不离!
蓟子训突地仰头,然后又突地躬身,痛苦令得他时而象一脚踩进陷阱的野狼,时而又象被顽童一石击在腰肘的野狗。
他的身子象根扭曲的蛇,他的嘴却不离不弃碧奴,他要给她生命之源,他要点亮她生命之火。
我的好人啊,你用你的生命点燃自己,照亮别人,你用你的痛苦燃烧自己,温暖别人,我该拿什么来报答你!
碧奴毫不犹豫地衔住蓟子训带着血腥的道胎,原来幸福便是这血腥,原来痛苦便是这血腥。
她吞食着道胎,眼中已无泪,火泪早已化火珠滚入这男人的情怀中。
碧奴护着蓟子训,火翼展翅,火星四溅,火光四射,火势四起,这火却带着风声,猎猎风声,如战旗飘扬的风声,如千军万马奔腾的风声。
碧奴展翅撞向碧炎罩,碧炎四裂,冲向水火之流,水火之流四散,碧奴抱着蓟子训,就象是母亲抱着婴儿,烈焰燃着利器。
蓟子训虽然痛不欲生,却仍凝起心台最后一丝清明,催起火气渡向碧奴。
他知道,碧奴已经把她的火丹化作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