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找我。”碧奴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却只有水火在无声无色地翻滚着、奔腾着。
蓟子训回眸看着她,笑了:“只要这世界还有森林,我就能找到木瑶,只要这世界还有火种,我也会找到你。”
顿了一下,指了指心头,神情有些落寞:“她心是我心,用心找,蓦然心动间,她就会在你心里出现。”
碧奴听不太懂,但她知道有些东西要用心去感受,用心去寻找,比如这泪。
碧炎罩已经随着这水火之流不知道飘到哪了,人在罩里没感觉太大的颠簸,看似被这迅流挟带着奔腾,却是被这水流裏着前行。
蓟子训现在已经少了很多刚被水火之流包围时那种非人力所能抗衡的压力,但随着碧炎罩在水流里被挟裏的时间长了,炙热更甚,额角不断地渗出汗珠,又迅快地被热气挥发掉了。
不一刻,蓟子训脸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白,竟是汗汁所化的盐灰。
碧奴不惧火烤,但这压力却让她乏力难当,再加上刚才她用力太过,心府受伤在先,此刻已十分倦怠。
蓟子训伸手向碧奴递过,微动心念,心内风息便如流水般向碧奴涌去,经过刚才蜕变,他已能直接通过肌肤之触和对方心神交流。
碧奴也欣喜地发现这股风息便如火上加油般为她的生命增添了新的生息,体力和精神不觉恢复了大半。
蓟子训忽然想起什么事:“你的火帐、火链及碧炎罩都是火属性的,却好象能抵挡水流,真是奇怪。”
碧奴卟地笑了,碧眼横向蓟子训道:“你还真是个傻子,你还道这是水啊,这就是水火之流,具有水的形态却是火的属性。”
蓟子训也不羞赧,抓着头皮道:“原来如此,只是奇怪这水火之流怎么看都是水一样的,居然还有这样形式的火。”
碧奴道:“这水火并不可怕,但成流就很恐怖了,碧炎罩的火性便比水火还烈,不然早就被水火撕裂了。”
蓟子训更奇:“那我怎么觉得火帐竟比碧炎罩还要炎热,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