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束手就擒。”声音却是轻柔多了,想必是怕这巨人生怒。
蓟子训指着自身道:“我不是什么妖人,只是路过贵宝地的过路行人。”
大胡子道:“不论你是何方人氏,你毁我掏烟城家园,却是万死不辞,若想保得贱命,便好好地随我等回禀城主,也好从轻发落。”
蓟子训一听他们便是这自己烧掉的林木的主人,气势已是矮了一大截,忙道:“大人先息怒,我跟你去便是。”
大胡子怀里摸出一颗粉红药丸,递于蓟子训道:“你既甘心就擒,我等也不缚你,你便用了这颗药丸。”
蓟子训见这几人也不是凶神恶煞模样,倒也是放心地吞了下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五脏煎熬,怒道:“我诚心跟你们前去,你们却用这等恶毒手段,忒是可恶。”
刚才被蓟子训一抓而跳开的金甲小人嘻笑道:“都说人大无脑,端的没错。”
蓟子训气得差点没仰天吐血,只是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一个跟斗栽在地上,人事不省。
大胡子反手掌了那金甲小人一个耳光,怒道:“便是你话多,这人若非诚心诚意,凭我们三人能擒得他回去,待会醒来你自己和城主禀明情况。”
蓟子训晕晕迷迷醒来,却忽地发现自己正躺在似是象牙制成的床上,身上覆盖着柔软暖和不知为何物的锦簇被里。
待一摸全身,惊得大叫一声,却原来这全身上下竟无一丝一缕,张望四周见衣裤及随身携带的宝物俱都不见,心道:惨矣,定是被这城主没收了去。
门外慌张跑进一年轻小厮,年纪及模样和自己一般,蓟子训还未反应过来,那小厮便又慌张跑出门外,大声嚷嚷:“醒了醒了,快唤总制大人。”
蓟子训奇怪地听着门外一阵呯呯碰碰的声音,似极是慌张。
一忽儿时间,便见门外整齐地进来一队金甲士兵,为首的便是刚才教自己服了红丸的大胡子。
蓟子训却是吃惊不少,我怎么会和他一样大小,这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