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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子训起先还道夸自己翻得好,待从胯间看到那条此刻却象条彩蛇的*随自己翻滚一点头二点头的在向角瑞们示好,才明白自己还光着身子乐,连忙讪笑着把脱在一旁的衣裤收拾好。
待他要抬起玉趾出其不意给暴牙痛击一记时,暴牙早就远远躲在一边吱吱挠着小脑袋,蓟子训踢不倒暴牙,顺便一脚踹向犹自傻笑的食邪。
暴牙却大大吓了一跳,道“老大,你太没人性了吧,那是我娘子,痛在她身,伤在我心啊,你也太伤我心了。”
蓟子训奇道:“他什么时候成了你娘子了?”
暴牙气急败坏道:“你真好笨啊,这角瑞就我们俩了,她不做我娘子,你来啊,角瑞族的复兴大计全系我们身上了。”
蓟子训笑咪咪问:“你个子不高形象却这般高大,为了这复兴大业你牺牲了自己?”
暴牙呲牙咧嘴道:“笨!这是一项伟大的事业,我老人家为了千秋万代,牺牲一下自己也是值得的,生命需要生生不息。”
说完一溜烟往食邪飞落的地方奔去,边跑边腻声柔气道:“我的小邪邪,暴暴救你来了。”
蓟子训浑身抖了三抖,只觉得落了一地鸡皮。
哀林远看便象搭了天篷,枝叶蔓披,鸟语花香。沁人肺腑的空气让人浮想翩跹,林中空地明暗交映,暗的是苔藓地衣,明的是在林间之间闪烁流过的小溪,从簇叶中望出去,可以看见远处在乳白色雾霭中若隐若现的山谷的绝妙景色。
哀林比滟林要别致明丽得多,树木并不高大,也不稠密,但错落有序,每一片绿叶都欣欣向荣,便连枯死横倒在林间的木头都闪着绿幽的亮光。
蓟子训一边走一边跳跃着,此时他回归了本色,做一个在森林中漫步的快乐的小小少年。
暴牙和食邪却陡然变得十分的忧郁和沉默,不论蓟子训怎么逗,他们也只是懒洋洋地倚着他的肩膀一动不动,后来干脆都附到他手臂上。
蓟子训使劲地甩着双手,只怕这样下去自己都快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