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里的,你要想我就呼唤我。”
郡守在旁道:“若遇到危难,便多想想瑶儿,瑶儿已经把偶人心神种于你心,你若出了事,木瑶也是不能独活的,不可冲动凭着性子行事,万事要三思而后行,万万记住啊。”
蓟子训这才知晓原来刚才留在自己心府的两缕阴性木息便是偶人所说的种神了。
郡守夫人倒是娴静,在旁只是给蓟子训掸掸衣服,象个慈母般给远游的儿子送行。
木瑶眼圈儿都红红的,眼眶里隐隐有泪珠转动。
蓟子训又忍不住执住木瑶的手,道:“我会没事的,岳父大人给了我无让石,很快我们就能见面的。”
又说了几句,才有些不舍地捏着青冥灵戒,如郡守所说的将心神沉入戒中,口里念念有词。
念完口诀,只觉得一阵晕迷,一阵昏眩,然后天旋地转,天不再是那天,地也不是那地,赦然正是自己徘徊良久的青神岩外的沼泽,太阳仍象当初进青神岩一样的红艳,远处沼地上白气腾腾,偶尔还有几簇绿草在风中孤独地飘摇。
回头一看,却见大鸿在一旁正斜躺在地上眯着眼睛打盹,苟子则在沼泽边低吼,又见自己站的地方,似乎正是自己碰到青衣人引着他坐上青油大车向青神岩驶去的地方。
蓟子训回头拉着大鸿起来,道:“你们死哪去了?害得我担心你们失踪了。”
大鸿奇怪地看着他,抬手摸着蓟子训的额头:“脑壳没发烧啊,怎么大白天胡言了,我们不是好好地呆这里等狗子找路吗?”
蓟子训倒吸了一口气:“你说什么?我们一直在这里?哪也没去过?”
声音大得边苟子都给引过来了,蓟子训又问苟子:“你们一直在这里?我哪也没去?”
苟子“嘎嘎”怪笑:“你就对着这沼泽傻笑,我还以为你做白日梦了。”
蓟子训问:“我们到这里多少时间了?”
大鸿见蓟子训真有些不对,也收起了玩笑,道:“才二个时辰不到啊,你不会中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