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泡出好酒,便跟那茶叶一样。尊使的唤鱼池泉水也算是天下一等名水,化出来的琼浆也甘香甜咧。其实这伯雅只是风花雪月的雅称,若说这东西还有个本名,却叫金阴飞觞,你若能结成道胎,这物便是一厉害道器,待会儿我给你运器箴石,以后你慢慢摸索。”
蓟子训一揖到底,道:“谢谢散大哥把这宝物赐于小弟,小弟若是以后对大哥想念得紧,便用这鹤父酒母喂喂酒虫。”
散宜生拍着蓟子训的肩说:“你也是雅人,伯雅也只配你用。”
青使哇哇大叫:“这般说来这座上都是俗人了,难怪我问你要这东西,你却死活不给,今日倒是大方。”
散宜生笑道:“蓟小弟还会睹物思人,若是尊使大人你,怕是有了这杯中宝物,早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青使笑道:“这也是,算我是俗人。”转身吩咐下人把这壶琼浆分于众人,众人觥筹交错,极尽雅集之乐,席上人人心畅,个个情欢。
蓟子训更是把酒尽欢,频频对着青使和散宜生举杯,青使喝得性起,更是原形毕露,袒胸露腹,全无一丝尊使威严,酒过三巡,青使嫌这酒杯太是不爽快,换了巨觥盛酒。
众人你一杯我一杯,喝得递酒下人走马灯似的往酒窖里来回跑,便如千阳郡守这等老者,开始还眉头打结,愁苦不胜,三巨觥下肚,便不分东西南北,抓住蓟子训的手喋喋不休。
蓟子训也喝得是只觉天在下,地在上,墙壁都在团团转动,头重脚轻。
看那少女就站在千阳郡守身边,正对着蓟子训嘟着小嘴生气,道:“今日高兴,我敬你一杯,权当向你陪礼,待我找着了千阳楠,便再也相见无期,你不须再恼我。”
那少女也不说二话,抢过千阳郡守的巨觥,仰脖一干而尽,蓟子训直看得两眼瞪直,也跟着干了一杯。
也真是杯酒释怨隙,少女本就内心感激蓟子训,哪还有什么深仇大恨,再听蓟子训说相见无期,更是心下怅然,遂一来二往两小又干了三杯,不一会两人俱是面红耳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