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还会有尘土啊,一定是你不小心吃完瓜果把垃圾扔自己脸上了。”
若其正待发作,蓟子训一个转身对着若其笑:“我知道了,你这叫褐斑,不是地上的灰尘沾上去的,等你长大了自然会被风吹走的。”
湛真切切笑:“你这人好象没有传说中这么笨啊,怎么连门规这一关都过不去啊。”
蓟子训咬牙切齿说:“说到老蚯蚓就生气,我只加了句戒色一条,他就生气得差点趴倒在地,我看他就是好色鬼,不然反应哪这么强烈啊,湛真姐你们说说他不是存心看我不舒心,明着给我小鞋穿,”
湛真等众女弟子你看我我看你,很奇怪谁都不说话。
蓟子训接着道:“你们倒是说呀,那老蚯蚓眼白比眼黑还多,他看我不舒心,我还看他不痛快,白眼狼,老蚯蚓,生个儿子没鸡鸡,生个女儿是麻脸。”蓟子训说到最后不觉大是畅快,竟手舞足蹈起来。
“啪”的一声,蓟子训正开心间,一张五指山从头顶压来,直打得蓟子训眼冒金星,晕头转向,蓟子训抬起头来,张口欲骂,却正是清流老道铁青着脸,嘴角直哆嗦,额头的蚯蚓蠢蠢欲动。
湛真仔细看这清流贤人眼白真的比眼黑还多,那边若其“嘤咛”一声哭着跑开了。
老道后面站着苍舒等四人,均铁青着脸。
蓟子训心直往证沉,完了,这下不用等一年,明天,不不,也许就马上就要你卷被铺赶你出山了。
一看这情形湛真也不敢找苍舒了,随其他众女都追着若其跑了,跑出去好远,才隐约听见她们咯咯轻笑。
这乱扔瓜皮果壳风波后,蓟子训马上被打回原形,晚饭没得吃外加睡柴房,等候进一步处理。
苍舒看着他被关进柴房的时候,那眼神就好象看着别人快被水淹没,只是摇了摇头,临走前轻声说了句:“若真是清流贤人的女儿。”
蓟子训惊得好久没回过气来,这事情也太巧了,巧得若其偏偏还真是个小麻脸,不过好在还不是大麻脸。
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