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似都不治而愈了一般,虽气息还是有些虚弱,但与之前那般严重相比,却是算不得什么,可当忽略不计了。”张坤达道,话到此处时,双眉深皱,大有不为理解之样。
然而,欧阳贤却是未做回应,听得前者这般讲述后,欢快而笑,重新将身形坐下,开口轻问道:“难道,阿坤你都不好奇,为何我会要你亲自去护送他俩么?”
张坤哪能没有好奇,心中本就对欧阳贤此次吩咐有着一分不快,自己何等身份,却是要去护送两个毛头小子?
只是碍于如今两人身份,方才没敢开口询问,虽说他与欧阳贤自小开始便是极为要好的朋友,可如今,后者是君他是臣,君要臣办的事,他只得领命照做,还哪能有疑问?
如今听到欧阳贤这般一问,张坤再是按耐不住心中那丝好奇,出声道:“为何?”
欧阳贤哈哈一笑,抬手向身旁那张椅一摊,示意前者坐下后,各自为他二人将桌上酒杯斟满,随后一仰而尽,凑近前去,悄然问道:“阿坤你可还记得,十多年前与南岳国在那极北兽境边缘地带一役?”
听得此问,张坤点点头,眼光随着窗外探去,似在回忆着过往一般,点头喃喃道:“当然是记得了,那一战至关重要,陛下你拟定了皇位,也是通过了那一战,让前朝对你有着一番偏见的大臣们再是不敢多言。”
“哎。”欧阳贤叹出口气,接着,无比唏嘘道:“当日若不是有那恩公将我俩救下,只怕你我二人早已是命丧十多年前了。”
“是啊。”听到如此,张坤也是感叹道,随之忆起当初那人之面...
阳光洒于身后,将那人身影都是拖得很长很长,临死之境抬眼望去,竟是那般耀眼,如同天神降世一般。
尤其,是那双眼睛,无尽血红,让得自己如此难以忘却。
等等!似想到什么一般,张坤张大嘴,哑然一阵,语调中有些尖锐道:“难道..陛下,难道...那李彦廷是那恩公的子嗣不成?”
“恩..”欧阳贤瞧得前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