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些人’这三个字看似模糊,实际囊括的范围不大,所指代的阶|层更是集中。
比如霍承安就是其中之一。
“我觉得你们的衣服并不怎么样,我看我还是请人为她做高定好了。”霍承安淡声说道,语气中潜藏着丝丝轻视,恰到好处,既不会太多,又正好能让人感觉到,“另外,你们的服务态度真是‘好’,替我转告你老板,我劝她还是别做生意了,趁早关门。”
他们是如何来的,就是如何走的,唯一不同是满心欢喜指望做一庄大单的店长傻眼了,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走出了视线范围。
她很快明白过来——那位霍先生如此折腾,八|成是故意的。
这要怎么办?!像他们那个地位的人有哪个是简单的?老板抽不开身,不然就亲自过来了,百忙之中还特意打电话来让她一定要好好招待,千万不能怠慢,结果却弄成这样……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哪一句不是警告?
身后一堆店员叽叽喳喳地小声议论,抱怨着生意没做成白忙活了一场,她被吵地脑仁声疼,回身怒斥:“生意没做成?先保佑你们的饭碗还能保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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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赵贞偷瞄了霍承安十几眼,终于问出口:“为什么要这样大费周章地折腾?”
她不敢猜这是为了给她出气,却又忍不住这么想。
霍承安微微眯眼,唇线紧绷,“我说的话,你只要照做就好,不需要知道为什么。”
满肚子的问题又塞了回去,赵贞哦了声,不开口了。
正好是午饭时间,霍承安带她去了一家东南亚餐厅,要了两个海鲜焗饭,一桌子其它的,并一杯果汁一杯酒。
他不开车,喝点酒没关系,赵贞看了眼高脚杯中澄澈透明的白色液体,低头玩手机。
没事干的时候喜欢刷刷微博看看新鲜消息,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
“把手机收起来。”霍承安皱了皱眉。
赵贞没办法,只好装回口袋。
等餐的过程中他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