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
这话隐晦,但暗含的意思却也直白,赵贞的心瞬间凉了。
陆怀深拍拍她的脸蛋,笑道:“得了,自个儿四处逛吧,见着沛宁聪明点,叫声哥不会少块肉。”
海风一下变成了钝刀子,一阵一阵吹来,仿若在她身上刮了一刀又一刀,四肢五骸里都灌着冷。
“陆先生——”
“嗯?”陆怀深停下脚步,应声转身。
赵贞深吸一口气,步子僵硬地转向他,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一字一句无比认真:“我不想和沈先生一起吃饭,您的要求我不能遵从,抱歉。”
陆怀深的眼神渐渐沉下来:“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即使你是老板,也没有强迫员工陪|睡的权利。”她干脆把话说开。
“强迫?”陆怀深一步步逼近,“你知不知道,当我真的强迫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做什么?”
气氛僵至极点。
他沉声道:“赵贞,别给脸不要脸,欲擒故纵玩过头……很、恶、心,懂吗?”
方才短暂的温和不复存在,陆怀深心底对她的恶意又涌了上来。
他也是男人,深谙男人的劣性,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一盘卖相稍好的普通菜肴,一直吃不到,久而久之,也会被美化成山珍海味。
他就是不喜欢她这种故作清高的姿态,不乐意看沈沛宁被她吊着胃口,只要干脆地睡了这一次,沈沛宁往后就不会再有念想。
陆怀深冷着脸挑眉:“你应该清楚,送你到他床上的方法有很多,现在给了你最体面的这条,我劝你最好不要不识好歹。”
赵贞没有回答,握成拳的手落在他眼里,无聊又做作。
半晌,一直到陆怀深打算走开,她才凝声道:“你踹我下去吧!”
他眉头一皱。
赵贞却不管不顾,干脆豁出去:“痛快地给我一脚!游不游得回去都算我自己的,你也不用看我碍眼,就跟沈先生说我落水死了,让他换个人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