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B市‘海色’酒吧。
舞池里满是甩头扭腰的男女,躁动的荷尔蒙气息充斥了整个空间,气温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升高,越晚,原始本能越是展露无遗。
这嘈杂的音乐简直像酷刑,赵贞占着个小位置,非常没有格调地用绿茶兑洋酒,闷头喝了一杯又一杯。
又一个男人在对面坐下,带笑的眼睛闪烁着非常好懂的光,手指弹了弹桌上的酒瓶:“美女,大晚上一个人就喝这个?”
看人穿衣的本事她还是有的,不动声色地扫一眼,衬衣、腕表、皮鞋,全是好东西。
如果说男人衡量女人首先看脸,那么女人衡量这种男人,自然是看钱。
按照这个标准,这位比前七个来搭讪的档次都高。
嗯,高级货。这个比喻让赵贞心头一乐。
“不然我应该喝哪个?”赵贞抬眸懒懒瞥了他一眼。她倒是想只点绿茶,问题是规定了不行。
她的眼睛生的媚,眼波一横,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对面那位却酥了半个身子。
如赵贞猜测的一样,他是皇城根下二代堆里混大的,现在不如以前那么野,但久经沙场,什么女人没见过,玩地越多兴致越难被挑起,像这种过电的感觉已经许久不曾有。
难得,所以更加有趣。
“想喝哪个就喝哪个,你觉得呢?”他道,细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这是大厅角落的卡座,赵贞窝在这不过是消遣打发时间,都说海色消费高,进门就开始烧钱,以她现在的情况能坐在这还是沾了别人的光,不过消费也得看跟哪儿比,楼上的一个包间就能抵大厅全部,很明显,面前这个男人就属于上边那个世界。
见赵贞不答,他勾唇:“怎么,你怕我不是好人?”
调侃是入门级的,然而说话的人没有下|流感,容易让人心生亲近,虽然他的眼睛里闪烁的就是想和你做那档子事儿的光。
“怕?”赵贞觉得好笑,“你是能生吞了我还是怎么?”
“那倒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