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宝指了指自已的头道:
心刁是没有异意,但他们的大脑会想。对了,你看讨中国的午哪没有?”
范香兰摇头道:“赤匪的电影我是从来不看的。”
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些**的后裔对中国**或者中国解放军还是以“赤匪”相称,那种敌对的观念实在是根深蒂固,方宝也只能叹气。道:“不管什么赤匪不赤匪。我只知道,这些你们眼中的赤匪过去艰难的日子不比你们现在好多少,在爬雪山过草地的时候,条件比野人山更差,别说野菜树皮,就是皮带也煮来吃了,而且据当官的和当兵的吃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可是他们并没有走一路抢一路,而是把百姓当做了自已人,让更多的百姓参加进来。最后把你那些爷爷辈的**打趴了。阿兰,说实话,我觉得你们现在的制度有问题,观念也有问题,会让越来越多的人怕你们,然后恨你们,跟着就打你们。”
范香兰又默然了一会儿才道:“你说的话和柳先生有些像,柳先生也叫我们不要再抢了,然后官兵都吃一样的东西,可是猛子哥和上官师长却很反对,说我们几代人在缅甸就是这样生存过来的,没有什么不对,而且如果军官和士兵的待遇相同了,谁还会奋力的立功升职,军官需要指挥作战,要保证军队的运转。享受不一样的待遇,是很正常的事。”
方宝立刻道:“你是司令,那你应该拿一个主意啊。”
范香兰望着他道:“正因为我是司令,才不能随便拿主意,柳先生和猛子哥的话,都有各自的道理,可是现在这支队伍要靠猛子哥和各位军官支撑下去,我如果走错一步,就会引起军官们的不满,引出更大的麻烦,当初我爷爷他们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也是靠抢粮食才活下去的。猛子哥说,那些佤邦山塞肯定还藏着粮食,过几天再去一趟 一定会拨一些出来,我们只需熬过了这几个月,派出探子,把洪三桥那边的情况摸清楚,就要走出野人山动袭击,让洪三桥血债血偿。”
范香兰绝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女人,**的上下级观念向来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