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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了木楼里,坐在了大厅的木案边,岩巴海端来了茶,便进厨房去给他们弄菜去了。
方宝喝了一口茶,只觉有一股浓浓的糯米香味,入口甘泽,忍不住又喝了一口,这才望着白建刚道:“刚叔,岩巴海家就他和他妈两个人吗?”
白建刚喝了一口糯米香茶,长长的一叹道:“你别看岩巴海现在这么瘦,年青的时候,可是寨子里最彪悍的猎人,娶的老婆也是寨子里最漂亮的,还生了一个女儿,可惜他后来受人引诱,越境到缅甸去赌博,输掉了家里所有的钱不说,还染上了毒瘾,整个家就毁了,女儿为了给他筹吸毒的钱,经人介绍嫁给了昆明的一个老男人,而他的老婆在一气之下也改了嫁,只剩下了他和母亲。”
瞧着白建刚神情黯然,似乎有些感伤,方宝不由得道:“那你呢,你老婆还在不在你身边?”
白建刚闻言,掠过一丝痛苦的表情,望着方宝道:“阿宝,走这条路的人,没有多少家庭还会存在,你现在毒瘾还没有到病入膏肓的地步,如果有毅力,还可以试一试戒毒,把这玩意儿戒了,跟着我冒险走两趟,就可以收手,分些钱去做生意,今后不要再沾,也不要和有毒瘾的人接触,这辈子可能还有盼头。”
方宝已经感觉到这白建刚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而且也理解他欲拔不能的处境,不想提起他的伤心事,便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
白建刚道:“先吃饭,再把瘾过足了,有了精神,翻过前面的一座山就到了缅甸的孟拉,再走一个小时,有一幢石屋,我们和缅甸人在那里交易。”
方宝道:“既然你找得到路,那岩巴海好像用处也不大啊,为什么还要分货给他。”
白建刚摇了摇头道:“这是你对傣寨和边境的情况不了解,政府也知道中缅边境线太长,地形太复杂,没有办法处处设哨,因此对各个分布在边境上的傣寨是通知过的,有陌生的人进寨或者往缅甸方向走,一定要汇报,而且会根据情况给予一定的嘉奖,要是没有岩巴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