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真没意思。”
方宝望着他道:“是赵永康教你们搞这些玩意儿的吗?”
段光宇立刻点头道:“当然,康哥的东西最多了,跟着他特别带劲儿。可惜这段时间他很忙,没有多少时间陪我们玩儿。”
暗暗骂了一句“烂人”,方宝有心点醒这段光宇,道:“宇,药丸不要去吃,我过去碰过那东西,差点死了。”
谁知段光宇却不以为然的道:“康哥说了,药丸不是毒品,吃了没什么的,算了,你这里没有,我自己想办法,兄弟们都要,又不是我一个。”
一边说着,他就叫上了一个父亲是大型市老板的马姓青年,拉开门走了出去,自然是去找药了。
方宝知道磕药已经成了这群人经常的娱乐方式,自己要是强行阻止立刻就要引起他们的反感,只得摇了摇头,坐在沙上抽起烟来,这群太子党空虚无聊,又追求刺激,什么都想尝试,再加上有钱,本来就是吸毒的高危人群,赵永康这么一带,就会让他们进入歧途,对日后的影响将相当大,而以他们的家庭背景,一但作恶,危害自然比普通人大得多,可惜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做什么,只知道要钱拿钱,要车买车,日后也有够气的。
大约四十分钟之后,段光宇和那马姓青年就回来了,手里面却拿了一包东西,大声的叫着:“来来来,嗨药了,嗨药了。”
随着两人的声音,一些跳累了,坐在沙上不再扭动的男女立刻围了过来,拿着一颗颗的药丸就着啤酒放进了嘴里,没过多久便亢奋起来,重新跑到了屋子的中间,有的在不停的摇着头,也有的亢奋尖叫,手脚乱舞,一看就知道神经已经失控了。
暗暗“操”了一声,方宝坐着并没有动,静静的观察着,见到大多数的太子党和带的马子都在嗨药,而段光宇嗨了药之后和他那个估计也是高中生的马子竟抱在了一起乱亲乱摸起来,哪里像是一个堂堂副省长的儿子,如果再这样继续下去,估计又是一个“高衙内”似的人物。
这时,方宝身边坐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