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沙,他要是卷土重来,别说我们沈阳道上的,就是整个北方道上也没有一个人能够与他抗衡,真要是硬碰硬,这场仗……唉,难打,难打啊。”
在这老者说完之后,又有一名五十来岁,面宽肤粗的男子道:“可不是吗,徐老刀在我们沈阳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一口大刀功夫在座的各位谁敌得过他,手底下两三百个兄弟也对他个个忠心,当接到血狼贴,就是因为没把它当回事,结果怎么样,一夜之间,不仅徐老刀丢了命,他的两个成年的儿子也没能幸免,手下的兄弟死的死伤的伤,已经不成气候。所以,要和姓张的较量,我们还要多多郑重啊。”
就在此刻,座位上又站起来一个壮年男子,留着平头,身材修长,年纪在三到四十岁之间,应该是里面这些大哥中最年青的,只听他大声道:“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姓张的忽然出现,还把目标选在了我们沈阳,真是太不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了,他刀法高超又有什么了不起,难道我们不知道用枪吗,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就在这时,叶化龙却摇了摇头道:“我看姓张的这着棋相当的阴险,现在全国都在打击枪案,风头很紧,一但我们用了枪,事情就会闹大,用不着姓张的出手,警方就要出面,我们虽然都有些关系,可是大家也应该知道,如果舆论大了,上面压下来,这些人为了保住地位,那绝对是会翻脸的。另外,这一次我觉得有些奇怪。”
那身材修长的壮年男子道:“叶大哥,你有什么奇怪的?”
叶化龙道:“大家应该知道,我过去也是跟着少帮主的,当年少帮主带着兄弟们南进时,还在杭州分舵舵主陈大爷的手下当过一段时间的副香,当时我们虽然和天狼帮水火不容,厮杀激烈,但是,包括少帮主在内,都敬姓张的是一条汉子,做事光明磊落,从来没有出阴险毒辣的计策,可是这一次,他隐而不现身,还弄出了什么血狼贴来,实在不像是此人当年所为,会不会是有人冒充的。”
听着他的话,座位上立刻站起了一个人,大声道:“在道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