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方宝的房间同样是凌乱的,而且袜子脱了三双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去洗。
方宝将钟蕾扔在了床上,笑嘻嘻的道:“臭吗,我怎么不觉得,你鼻子是不是有些问题。”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地上的袜子全部捡了起来,他这间屋是主卧,里面有一个卫生间,便丢在了漱洗台上,其实,他虽然不怎么爱收拾屋,但还没有邋遢到这样的地步。但这些天事情实在太多,也就随便了。
钟蕾又闻了闻他的被子,又道:“还不臭,你这里有别的房间没有,对了,我要没人盖过的被子。
方宝摇了摇头,叹气道:“我的钟大记者,你楼清楚没有,这里不是宾馆,你将就住一晚吧,明天我就把你老人家送走。”
钟蕾咬了咬唇,果然不再说这事,而方宝便去卫生间打来了洗脚水,放在床边道:“先把脚洗干净吧,你的脚被划伤了,我这里有止血药酒,等会儿擦上。”
钟蕾的脚很不舒服,赶紧将脚伸进了盆里,那热水的温度在她身体里形成了一股暖流,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点起一支烟抽的方宝,眼睛柔和起来,忽然道:“方宝,谢谢你。”
方安顿时笑了,”乒串烟圈,道!“总算听到你说这话了,我坏以为你圳州狄从十几楼翻上翻下只是好玩哩。”
钟蕾叹了一口气,微微的垂下了头道:“我去的时候,想得不多,可是等害怕起来。已经没有机会跑了,想不到他们嘴里的老板会是周强,我知道表明了记者的身份,结果一定会更可怕,但那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真不知”
方宝微微一笑道:“你明白就好,下次再想做这种事的时候,多想想后果,要去揭露黑暗,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钟蕾又是长长的一叹,道:“我现在才知道我爷爷他们当年有多不容易了。”
方宝一愣道:“你爷爷他们?” 钟蕾点了点头道:“我爷爷是当年的重庆地下党,曾经和江姐共过事,在重庆解放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