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只是一夜之间,但是。他有了变化,那个打哈欠流眼泪的瘾君子已经不见了,那个连女人是什么滋味儿都不知道的男孩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身体越来越强健的男人,一个日了漂亮黄花大闺女的男人,最重要的是,他有了过去不具备的自信心,踏在这块土地上,他的胸臆里激荡的是万千豪情,虽然怀里只揣着七千三百元,可是,总有一天,他会有自已的事业。靠双拼出来属于自已的事业,那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在街道站了好一阵,抑制住回到中国的兴奋,方宝继续向前走。没一会儿,见到街边有一家米线摊,就去坐着要了一碗,云南人爱吃米线,果敢的米线摊也不少,可是怎么吃还是这边的味道正宗啊。
一连吃了两碗米戏,向老板问明的到县城的车停在街尾,方宝便走了过去。果然见到了有辆半新旧的中巴车停着,车上已经坐了一半的人,当下上车坐下,四十分钟之后,随车向南伞县城而去。
三天后的上午,成都火车站小一个穿着灰白色夹克,中等身材。星眸薄唇。五官清秀的年青男子走出了站口。这自然就是方宝了。
火车站不远处是长途汽车站,到米阳县的高速公路已经通了。只需要两个小时就能够到达,但方宝并没有回去。虽然这一次他并没有衣锦还乡,但是毕竟见过了大世面,而且实在不好两手空空而回,便出去到了街上的商场,给婆婆买的是两盒人参鹿耸液,母亲是一件鄂尔多斯纯羊毛衫,就连方泽远也有礼物,是一套金利来西服,从小到大,方宝还真没有看到他穿过西服,就连一百元一套的廉价货都没有,在这些礼物中,这套西服是最贵的,商场打折还要八百元,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方泽远的怨恨已经没那么大了,但是,每当一想到无论自已怎么解释方泽远都不肯相信把他往死里打的情景,他都不愿承认此人是自已的父亲,那实在太让他伤心了。给家人买了礼物之后,他又给三个人买了礼物,分别是四舅樊洪举,崔天估和假和尚智空。
买了一个大皮箱,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