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饭一周之中最多有两天回来吃,这么一来,玉罕基本上就只弄给方宝吃了,而方宝又是一介。随便惯了的人,如果中午吃剩下些饭,也不让玉罕去倒掉,如果范香兰不回来,晚上热起来吃了就是。
因此,玉罕每天没卓不是帮老陆养花,就是帮武妈做杂务,看得出来,她也是很无聊的,毕竟司令部比不是掸族的山寨,可以到处去玩耍。
两个无聊的人,自然多了些亲近,有时候没事了,会坐在院子里聊天,在言谈之中,方宝听出玉罕已经后悔到这里来了,虽然范香兰给的工钱是她做其它事的两三倍,但这种缺少自由度的生活却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喜欢的。而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玉罕也发现方宝真是一个很随和的人,在她面前既没有老爷的架子也没有副司令的威风,便渐渐跟他亲热起来,没人的时候,就和范香兰一样叫他“阿宝哥”而且还量了他的身子,晚上在赶工给他织一件俸族男人穿的五彩毛衣,说是等春节的时候送给他当礼物。
的确,还有十几天就是中国人的春节了,在归来城,风俗和中国一样,是很看重过春节的,由于是劫后的第一年,虽然城区街道的各幢建筑还没有恢复,可是已经挂起了红红的大灯笼,准备热热闹闹的过这介,大节气了。
后院自然也布置起了,玉罕和老陆及武妈忙了两天,除了挂满了一排排大灯笼之外,每个房间都贴上了写着吉祥话的春联,而方宝也去帮忙。
这天上午,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方宝练了“掌刀指剑”回来,就见到穿着杏黄色棉衣的玉罕在仰望着大厅前的屋檐发神,便走了过去道:“玉罕,你在发什么愣?”
玉罕不防后面有人说话,骇了一跳,转头见到是他,就道:“阿宝哥,我们这院子怪冷清的,你说要是能够养丹只画眉挂在这上面,听着它们叽叽喳喳的叫,是不是显得热闹些。”
养不养鸟,方宝都不觉得有什么热闹,但既然这个小姑娘喜欢,养几只也无妨,便立刻道:“好吧,我去捉几只画眉来然后找鸟笼挂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