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我今天来,就是耍给你说这些的,我是上海的一名初中老师,教的是历史,我们那个学校并不是上海的重点学校,老师们的工资很低,但是我们有一个姓陈的校长兼书记却阔绰得很,不仅有公车接送,还经常出入高档的酒店和夜总会,花的钱全部在学校报了帐,甚至把国家补贴给我们老师的取暖费都挪用了,而他能够当上学校的一把手,是因为有后台撑着,老师们都敢怒不敢言,那时候我还有些气盛,就跑到办公室找他理论。这个姓陈的实在太嚣张了,说是让我随便去举报,还口口声声的说要开除我。我一时气急了,就扑上去把他打了一顿,然后离开了学校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道:“谁知我网离开学校不久,就有别的老师通知我,说姓陈的要告我行凶杀人,警方已经在到处找我,我没有回家,只是向一位朋友借了五千元钱,给老婆打了一个电话就走了,随便坐了到外地的火车,结果到了云南,后来在小旅馆的电视里看到国家在掀起新一轮的网上追逃的浪潮,害怕被抓住,无意中打听到缅甸容易越境,到了瑞丽,花了五百元。就有人把我带到缅甸来了。
听到这里,方宝却竖起了大姆指道:“柳先生,看你斯斯文文,想不到还这么有脾气,打得好
柳梦龙摇头苦笑道:“什么打得好,那叫冲动,叫傻瓜,全国贪污**的那么多,不服气打了姓陈的又怎么样,我还不是要逃亡,连老婆儿子都见不到
方宝当然知道有些人惹了会引来大麻烦,咬了咬牙道:“柳先生,你现在不用怕姓陈的了吧,回去后想办法好好收拾他
柳梦龙又一摇头道:“不用了,姓陈的半年前就出了事被抓起来了,而当年我到底有没有行凶杀人,校长办公室还有人看着的,只要姓陈的倒了台,我给点好处,他就会替我作证,我回去不会有什么事。
方宝道:“那你回去之前我让阿兰给你一些钱 柳梦龙挥手道:“不用,罂粟果还没有结,华邦民主独立军目前是非常缺钱的,这些年来我自已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