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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瞧着范香兰这样子郎山连忙站起身来,道:“阿兰,你的事我全知道了,先别哭,快坐下,我们慢慢聊。”
范香兰一边拭泪,一边坐在了沙上,而吴宝则向着郎山敬了一个算不上太标准的军礼道:“华邦民主独立军副司令吴宝见过郎山将军。”
郎山显然知道他的一些事,走到他面前,伸手与他握了握,用很纯正的华语道:“吴副司令这样年轻,智力与身手都好生了得,能够把阿兰从归来城救出来,实在不容易,组建华邦民主独立军不说,还接连打了两场胜仗,有你这样的人才在阿兰身边,真是范家之福啊,鹏举老弟在天之灵一定也会感到欣慰。快坐吧,我这人就喜欢和有本领的年青人打交道。”
方宝答应着,就坐在了范香兰旁边。与两父子面对面。
郎山倒不是一个罗嗦的人,回到了沙上坐下,就立刻望着范香兰道:“阿兰,你这次来,是想让我出兵帮你,对不对?”
范香兰连忙点头道:“是啊,郎山叔叔,我阿爸临死的时候曾经给我说过,如果今后出现了什么意外,可以来找你求援,上次我来了,想不到……想不到……”
说到这里,她并不把话说完,而是又哭泣起来,完全就是一个受了委屈向长辈哭诉的小女孩。
听着范香兰未完的话,瞧着她哭泣的样子,郎山的脸上忽然露出了愧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阿兰,上次莫达隆拒绝你,是我的意思,真是对不起你阿爸,当年他对克伦族,对我郎山的恩情,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我若只是普通的人,哪怕舍了命都要报这个恩的,可是身为克伦族的领袖。而且整个民族又到了如今这样的危境,不能不让我顾虑重重啊。”
范香兰以弱女子的姿态相示,方宝知道该是自已说话的时候了,便道:“郎山将军,你们的处境司令很理解,因此从来没有埋怨过你们,不过现在我们已经作了改变,不再叫骷髅军,而是成立了华邦民主独立军,也不准备再沾毒品了,相信这样做,英美方面不会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