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孩子和不知所措的妻子,后来就有人编了这《翼粟花之歌》。”
方宝沉默了好一阵,才道:“没有整粟,可以种别的庄稼啊。难道不行吗?”
老狼摇了摇头道:“烟农以一家以五口人计算,过去一年至少收获罂粟十五公斤,行情好时每公斤可卖到一千元,每口人一年可以有约三千元的收入,卖大烟换粮,基本上可以填饱肚子。但禁种罂粟后。在原来种植罂粟的山地上,一亩地种出的粮食还不够吃两三个月,我告诉你,现在的果敢山民,至少有一半的人需要到山上挖茅草,摘野菜来煮着充饥,饿死的孩子不计其数。”
说到这里,他眼神里流露出了浓浓的伤郁,拿着瓷盅“咕噜噜”的连喝了几大口酒。
方宝能够体会挖茅草煮野菜是什么样的日子,也一阵心酸,这才明白为什么当兵的才八十元工资了,军营里包吃住,八十元就可以寄回家里。至少可以够两三个人的基本粮食,让他们不至于饿死。
默然着没有说话,直到传来了浓浓的烤肉香,幼獐已经熟了,两人便拿着匕割着肉放进嘴里大嚼,而方宝也举起了瓷盅和老狼开始喝起酒来。
他的酒还没有喝到三分之一,老狼已经喝起幕二盅,刚才在他脸色中布满的忧伤已经不见,嘴里又开始唱起了歌,不过声音明显的要轻快多了。
方宝又仔细的听着,却听他唱的是。
人是有了,
就是不会生孩子,
因为世上只有男人,
当时却没有女人。
后来男人去砍金竹,
金竹叶子划破了人的胯子,
于是才有了女人。
女人去爬竹子,
竹子戳着了胯子,
他们才知道交配。
于是,人知道了男女要结婚,
世上才有了大人和孩子。
这样的歌,让方宝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道:“日,这歌真够骚的。”
谁知老狼却一本正经的望着他道:“骚?男人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