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物,我们还喂了十几头猪,过年的时候杀了腌制成腊肉,每个星期日可以打牙祭,日子过得老好,这一带的农民们其实不用种罂粟也完全能够生活,所以每个月我们都会组织人去附近种植罂粟农民家里宣传,让他们不种罂粟,改种庄稼和喂牲口,如果愿意,我们会负责给他们提供种子和幼猪。”
方宝去过靠种罂粟生活的小叶村,虽然也算不上富裕,但明显的比这红色山寨的每周吃一次肉打牙祭的“老好生活”好多了,听到这里,忍不住道:“你们做了几十年,有效果吗?”
刘梁子叹了一口气,摇头道:“缅甸农民的觉悟比我们想像要低,种子也给他们了,幼猪也赠送了,可是他们接到了家里,还是照种罂粟不误,不过马队长说要有耐心,总有一天他们意识到罂粟是害人害已的恶果,就会停止种植的,或许能够找到另外一种让他们赚钱的办法,也会有效果。”
方宝点了点头道:“我看送种子种幼猪什么的是瞎子打蚊子—白费力气,这些缅甸人不是觉悟很低,而是根本没有觉悟,要他们不种罂粟,除非你们拿枪对着这些人的头,不过另外找一个让他们赚钱的办法要实际得多,这么几十年了,马队长找到了吗?”
刘梁子一摇头道:“还没有,不过总会有办法的,毛主席说过……”
然而,他还没有说完,方宝就接过了嘴去道:“世上无难事,只怕不登攀,对不对,真是服了你们,帮这些缅甸人做什么,有这功夫不如回国去帮中国人,戴个袖章站在马路上叫人不要横穿公路也好啊。”
刘梁子闻言,拂然不悦道:“小同志,你觉悟也不高啊,来来,我们坐下,我来给你讲讲什么是国际主义精神。”
方宝赶紧道:“别,老刘,我文化低,听不懂的,这里种水稻,应该有很大的蓄水池吧,带我去看看。”
面对着这么一个文化低觉悟低,而且不肯追求进步的小青年,刘梁子也无可奈何,只得带着他向田地的右侧而去,在那里果然有一个天然的蓄水坑,虽然算不上大,但很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