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都没有说。可以预见,这些剩下的皇孙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如此一来,曾经和这些皇子皇孙关系密切的世家大族如何能甘心?
“顾相,陛下新皇登基,实在是不宜妄动干戈,还请顾相劝劝陛下才是。”坐在最前面,一个须发花白的老头儿殷切的说道。
沐清漪抬眸,淡淡道:“妄动干戈?除了端王府以外,陛下并未再多杀一人,何来妄动干戈之说?”
“但是…各府的皇孙们,到底都是西越皇室血脉……”老者窒了窒,勉力道。
沐清漪道:“正是因为他们都是西越皇室血脉,才更该安分守己。须知,皇室之孙稍有不慎皆可动摇国本。若是这一次陛下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去了,岂不是等于变相的鼓励别人在以身触法?这一次,陛下鸿福齐天侥幸脱险,若是再来一次…在座的各位大人和本相都是千古罪人。”
闻言,众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若说他们真的是为了皇家血脉来说情未免显得虚伪,大多数自然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被沐清漪这么一说更显得汗颜无地。
“顾相,陛下刚刚登基,皇室兄弟就死了一个不剩。这让天下人如何看陛下?陛下年轻气盛,顾相却该多劝着一些。这个时候应该大赦天下,广施恩德才是啊。”
沐清漪眼眸微闪,淡笑道:“大人这话言重了。六皇子和十皇子当初当众谋逆犯上被杀是事实。但是,其他几位跟陛下可没什么关系。更何况,谋逆者死!若是那几位昨天没死,只怕今天也免不了一杯毒酒的下场!”
“你!”怎么劝也不停,众人也有些恼怒了,“顾大人,你休要仗着陛下宠信你就得意忘形!怎么说,这些皇孙顿时皇室血脉,是陛下的至亲。有朝一日陛下后悔了,最先追究的必然是你!”
沐清漪抬手端起茶杯,却并没有喝,只是淡淡道:“这是本相的事情,不劳各位操心。”
这是端茶送客的意思,众人自然也没脸在继续留下了。也不等送客,纷纷怒气冲冲的走了。
“这西越的臣子当真有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