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身为秦王的容淮一脸义愤填赝,同样掀起衣摆往地上一跪,“请皇祖父为父王做主!”
听着这满殿的喧哗声,西越帝有些疲惫的皱了皱眉。到底已经是年纪七十的老人了,本身这两天精神就不太好,被这喧闹嘈杂的声音一扰,更加觉得头痛欲裂,心烦意乱。
“闭嘴!”西越帝沉声怒斥,盯着周丞相道:“这折子上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多是推测之词。证据何在?”周丞相咬牙道:“微臣虽然没有找到物证,却有人证!”
大殿上又是一阵惊呼,只听周丞相道:“悼恭太子的侍卫都死了,但是庄王殿下的侍卫却还有几个活着的。有一人因惧怕被庄王灭口而逃走,走投无路之下便投到了老臣府上,请陛下做主。”
西越帝沉声道:“让他上殿来。”
“是,陛下。”周丞相大喜。若不是有这样一张王牌,他怎么敢在大殿上贸然告庄王谋杀太子?要知道,谋害太子固然是罪不可恕,但是诬陷皇子的罪责同样不轻。
不多时,一个穿着寻常不已的青年男子便被宫中侍卫带了上来。南宫翼和南宫绝的脸色却都是微变,显然也是认识这个青年男子的。
“殿下何人?”西越帝眯眼问道。
那青年男子有些惊惧的忘了一眼殿中的众人,在看到站在一边垂眸不语的容瑄是更是微微瑟缩了一下。听到西越帝的声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小人…小人樊高,本是庄王殿下府上的侍卫。”
西越帝眯眼道:“庄王府上的侍卫?那你又为何在此?”
那青年男子颤声道:“陛下饶命,小人…小人是为了躲避庄王殿下的追杀,才…才躲进了周丞相府。周丞相说只要向陛下揭露了庄王的罪行,小的便能保全性命。所以,小人才……”
“你要揭露庄王什么罪行?”西越帝问道。
青年男子颤声道:“去年小人跟随庄王殿下一起去了彭城。悼恭太子死的那天晚上…庄王殿下带着我们一起在一个树林里截住了准备回京的悼恭太子。然后…庄王便跟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