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干销售科长。现在上边要清理‘打砸抢’三种干部,他又有些害怕孙红才把这件事抖露出来,几件珍爱的古玩被没收了事小,掉了头顶的乌纱才是件痛不欲生的大事。可是现在,正在他冥思苦想如何解决此事,却被一个村长打断了思路,看大门的老孙头是干什么吃的?自己的秘书脱岗又去哪聊天了?
“有些人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该他们哭哭了。”朱平原心里想着,起身倒了杯茶,端到茶几前放下,又在旁边的那张纱发上坐下,显得是那样的平易近人。他笑了笑,道:“我的事再急也没有百姓的事急,说你的事。”
“朱县长,那你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高红旗苦着脸,两颗泪珠在眼里打着转,“水泥厂有个大骗子孙红才……”
一听到孙红才三个字,朱平原脑袋‘嗡’的一声响,高红旗后边说了些什么他一个字没听进去。等到高红旗讲完,叫了声‘朱县长’,他才从石化中恢复过来,清了清嗓子道:“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
“我能有什么意思,只想求朱县长救救我们这些可怜的农民!”高红旗道,“现在有两个办法能让水泥厂尽快清还我们的债务。第一,县里牵头,让银行再贷给水泥厂一百八十万,这样他们就有钱还我们的债务了。第二,号召水泥厂的工人四处借借,先集几十万资还给我们高家屯,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然后,他们不是要上新的生产线吗?那老的设备不就没用了,县里组织联系一下,把老的设备卖给其它厂家,用这些钱再还我们一部分欠款。剩下的钱,用水泥厂生产的水泥偿还。我们也不要他把水泥全部给我们,只需把每月生产出的‘水泥’中的一半给我们抵债,直到还完欠款为止。”
“哦!”朱平原一听高红旗说的事跟‘打砸抢’完全没有关系,紧绷着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道:“水泥厂欠你们的钱我也听说了。要我说这事全怨你们,谁让你们那么容易就上了当呢?给水泥厂盖那么好的大楼,盖楼之前你就没有算一算,水泥厂一个月能卖多少水泥,这些钱除了给工人发工资还能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