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红旗把最后一口酒喝完,躺倒在长条椅上。椅子不够长,他的两条腿几乎拖到地上,寒风顺着窗缝进来,吹得脚踝子隐隐发痛。而且椅面太过狭窄,只承受了他三分之一的身体,硌的身子异常难受,翻来覆去半天睡不着。
隐隐的,从屋子尽头,那张行军床上传来混合着肥皂与少女气息的特殐香味,丝丝缕缕,断断续续,挑拨的他浑身燥热呼吸急促,恨不得出去在雪地里打个滚或者紧紧的搂住苏小小,把两个人的身体融化到一起。
苏小小已经睡熟,传来轻轻的鼾声,高红旗叫了两声也没一点反应,只怕一声惊雷也吵不醒她。高红旗一屁股从长条椅上坐起,朝行军床那边看了一眼,心中暗道:“她一定是对我有意思,不然怎肯与我同处一室。如果我搂着她睡一觉,她估计会骂我‘禽兽’。可若一夜规规矩矩,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到了明天指不定她会如何鄙视我,说不定会骂我‘禽兽不如’!”
精虫上脑又借着酒劲,他蹑手蹑脚来到苏小小的床前。灯下看美人本就惊艳,何况这个美人因为醉酒还脸蛋绯红,看起来更是不可方物。
高红旗碰了碰床上的美人,叫道:“小小!”苏小小双眼紧闭,发了个臆症,翻身把脸倒向墙边,空出一个足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地方。高红旗咽了口口水,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中暗道:“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撩开被子,钻了进去。
刚开始他也不敢乱动,只是把手搭在苏小小的身上,轻轻的搂着。等了一会,见对方没有惊醒,均匀的呼吸着睡的正香。他的胆子大了起来,手上开始用力,紧紧的搂着,并开始轻轻的抚摸。大约过了一刻多钟,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而他下身坚挺,整个人像是要炸开一般,便慢慢解开苏小小的裤子,往下褪了褪,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翻身趴到苏小小的身上,下身一挺两个人结合到一块。
苏小小‘嘤’了一声,高红旗大吃一惊,整个人僵在那里不敢再动。等了一会,见苏小小不再吭声,他抬头去看动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