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醉汉而中断,你不觉得可惜吗?”
“可惜,是可惜,可惜的是我这么多年看错了人。这么多年我相信他袁平扬,可是他从来不拿我做的事儿当回事。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需要我的时候什么都是好的,一旦不需要我了,立马一付全世界他最正确的模样教育起我来,太刚愎自用了。这次我还真的就偏不听、不信他了。我自己做事儿,难道就不能成了?”
“袁哥,其实那件事我听说了,我想平哥是有他的苦衷的,而且你一定是误会他了。”
“他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他为别人考虑的时候能不能把我当他的兄弟看,明明是那个人的不对,他让我去给人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他早就不记得我们兄弟情谊了。他似乎也忘了,在他最难的时候,谁故意下象棋输钱给他。”袁精桧对着范菲说,但是说到后面,分不清是说给范菲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你故意输给平哥的?”
“那倒不是,只是谁会明知下不过还去送钱?”
一句话让范菲哑口了,范菲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劝说是否那么正确了。袁精桧接着说:“你刚说的话让我想起来了,我也听说你们之间发生的事儿了。别怪袁哥没提醒你,他优柔寡断的性格正在慢慢浮现,你要好好考虑下,你是个好女孩儿,别让自己受伤害。”
范菲刚想说话,袁精桧换好了衣服。没有丝毫客套的对范菲说:“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请回吧,我也要出门了。”打开房门,和范菲一前一后鱼贯出门。
范菲觉得袁精桧说的不全对,可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袁精桧。好像对袁平扬的评价有那么点儿正确的影子,最起码,在自己和丫头姐之间,平哥还没想好合适的解决方案。看似对自己百依百顺,可是一旦提到丫头姐,就像触碰到他心里的禁区一样,那么柔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