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嬴政的怀疑,三番五次的在嬴政面前提胜利后的封赏,直到嬴政听烦了,巴不得他马上带兵离城。”
“这又怎么样?”
“这又怎么样。这说明这或多或少的表示这个人到底想要什么。”
“他说他要的富贵是大富贵,您就不怕您给不了。”吴杰说完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可能无意中伤害了刘念济的尊严。
刘念济没事人似的,解释道:“既然他肯跟着我,就说明他要的一定是我能给的。”
“您不怪他?”吴杰想到刘琛,或许是觉得袁平扬另有居心,这么问了一句。
刘念济叹了口气,一下像苍老了十来岁,然后说:“无论他有没有对我说真话,我只希望他对菲儿好一些,这是我现在唯一的女儿了,也是你伯母唯一的挂念了。”
吴杰本来不愿提起刘琛,不过刘念济说起,他也想问一下,刘念济究竟是怎么看待这段杀子之恨的。于是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刘叔,我真不知道您是怎么看待袁平扬这个人的?”
话听在刘念济的耳朵里,马上明白吴杰想问什么,但是装作不懂的说:“这个小孩儿你可以完全信任,我在公事上,也可以完全信任,这个人才非常难得。可是…”
“可是什么?”
“你走吧,不关你的事。”
吴杰走后,刘念济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是在范菲的事上,我不能允许你有丝毫的对不起她,因为他是我唯一的血脉延续了。”
“平扬,这是我新收的小弟,叫陈晓辉,很能干,也很精明,最重要的是救过我一次。咱俩叫他小辉就行了。”吴杰听刘念济的,开始和袁平扬走得很近了。除了因为刘念济的说法外,或者吴杰是觉得袁平扬身上有一种很打动自己的气质——江湖味儿。
“救过你?”袁平扬听到吴杰的介绍,有点儿不明白。
吴杰解释:“这是我那天上街买点儿东西,男人嘛,有时候会有点儿东西不好叫人帮忙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