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方便之门似的。刘念济这杯酒如果喝了,相当于承认和海峰有交易,在座的肯定有有心人会记着这一切。就算没有,也当成有了。可是刘念济也找不到不喝的理由,人一个集团老总敬你一杯酒,你有什么理由推辞呢?
这个时候刘念济没站起来,说道:“我没有刻意的照顾海峰,只是海峰自身优秀,才获得这些成就和机会的。而且就算喝酒也应该把秦市长叫上一块儿,秦市长主管你们海峰目前的项目。这样,侯总您和秦市长喝一杯,我作陪,都喝一杯。除了庆祝海峰的今天,也预祝云州的明天越来越好。”
秦天没办法,也好端着酒杯站起来。侯中华心里不由暗自骂道:“刘念济真是只老狐狸,三下五除二的把这杯酒推得和他一点儿关系不沾,只是个作陪的。”在场自己确实安排了一名记者,不过刘念济的说法找不到破绽,还隐隐的在说自己和秦天间有什么不可告人似的。
刘念济刚一杯下肚,坐下,葛炎也端起一杯酒,冲着刘念济来了:“刘市长,我听说您非常能干,是我们这些后辈学习的榜样,我敬您一杯,虽然有秦市长的帮助,但是人身上的东西学不完,我以后向您也多学习下。”
袁平扬心里隐隐猜到:这是看找不到刘念济的破绽,于是想法儿灌他的酒。虽说不可能把一位市长灌倒,但是人喝了酒以后或多或少没那么思维缜密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秦天和侯中华心里暗暗看着这下刘念济怎么办。袁平扬站起来,也端起酒杯,说:“葛炎是吧,秦市长的秘书,正好,我也是帮刘市长抄抄写写的,以后有事可以正好交流一下。”显然葛炎对这个突然冒出来救驾的人心有不满,但是一时间也没想到怎么说,只好对着袁平扬把刚那杯酒喝下,袁平扬也一饮而尽。
“好,好酒量,我有个提议,看葛炎身体健硕,这位…”
“袁平扬。”
“这位袁平扬也是身材匀称,要不咱们待会要是有多的时间,让他们两位比一下野外拉练的项目,不能光比酒量,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