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精桧和董炳年听说袁母摔伤住院了,都大包小包的来看望袁母,搞得袁母怪不好意思的,连声说:“儿子们,费心了。”
袁精桧呵呵直笑,什么都没说,董炳年还说了两句:“应该的,平爷的妈还不是我们的妈。”然后看见袁平扬连连摆手,示意他们别再说下去了。袁平扬送他们走的时候,在医院门口,袁平扬才笑着发火:“再这么叫看看,我妈本来就不喜欢平爷、平爷的称呼,我跟你们说过,什么时候改的过来。”
董炳年说:“叫顺嘴了。”然后两人像什么都没发生的走了。
住院一周,袁母非要出院,袁平扬架不住袁母的坚持和软磨硬泡,只有听从袁母的安排。然后袁母还得意的说:“我又当爹又当妈,女汉子就是说我的。”袁平扬听到后笑了一下,确实。
回到家的袁母格外精神,也不知是故意装的那样还是怎么样。然后把袁平扬叫到身边,语重心长的说:“告诉妈,那时候到底为什么犯的事儿。我不相信我儿子会犯事儿。”
袁平扬犹豫了一阵,然后无奈的说:“妈,真的别问了,那时候是我糊涂,我犯浑,从今以后我会找份工作,踏踏实实的生活的。”
袁母很失望,但是也很无奈。
“小袁,你好,还记得我吗?”
“管叔,是你,你好啊!”袁平扬一看是管泽平的电话打来的,还是很热心。
“我现在还有事儿,等下见面细说,等下到陆羽茶庄等我啊。”然后不等袁平扬说话就挂了电话。
袁平扬按照管泽平说的见面的时间,先到陆羽茶庄点了一壶铁观音,先喝起来,等起管泽平来,时间快到管泽平定的时间了,但是丝毫没看到有人要出现的样子,袁平扬只有想到,迟到或许是有事耽搁了,或许是有身份的人的特权。
一壶茶都快喝完了,续杯后管泽平才姗姗来迟,脸上还是一脸歉意的,对着袁平扬说:“对不起啊,实在是临时有事,耽误了一下,然后路上也堵,迟到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