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扬进大楼,随便找到一个穿着清洁员衣服的人上前攀谈着,还顺便撒了根烟,对方也很有空闲的抽起来。袁平扬看上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对方攀谈,其实都带有目的:这栋楼有多少层?您每次打扫这栋楼很辛苦吧。您有没有帮手?帮手几个人之类的。
可能是烟的功劳,也可能是那人觉得来人肯放下架子和自己攀谈的功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答得非常具体,还数落了一下:集团什么人都往这儿塞,什么弱智和神经病都塞到这儿,把这儿当垃圾堆啊。
袁平扬心里嘀咕,没说,要不你这儿是清洁部门。但是脸上还是堆笑着,您容忍下,不是谁都像您这么好说话的。
“哎呀,对啦,你干什么的啊,站这儿抽烟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我叫袁平扬,没请教…”
“叫我胖大海就行了,这儿人都这么叫我。你还没说自己来干什么的?”
“来应聘的。”然后袁平扬走了。知道了想知道的一切,目的暂时明确,而且也知道麻烦和困难在哪儿了。
进集团做个清洁员没什么要求,但是集团的清洁位置都被内部人员的一些关系户占住了,想进来不知道会不会有麻烦,但是袁平扬想的:弱智都没问题,自己各方面还蛮正常也应该没问题吧。
袁平扬整了整衣服,到了人事办公室。一番自我介绍后,希望人事经理记住自己,可是人事经理似乎根本没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简历上,只是盯着袁平扬的脸不放。
袁平扬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觉得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人事经理问了句话:“你这么年轻来应聘做清洁工你不觉得亏,光我们看了都觉得屈才。”
这个问题是袁平扬最怕听到的,但是准备后还是想到:人怎么可能没有这方面的疑惑,问出来很正常。于是不慌不忙的说:“是这样的,我的简历上面您也看见了,大学没毕业,这个说明我学习能力还是有一定问题的。这样别的工作交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