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那年夏天,我亲生装满一瓶子的泥土,永远离开了这个地方……
那年暑假,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疲倦地写着永远也寄不出的信……
暑期过后,我把所有装进木盒藏进暗格,再也不触碰这份记忆。从出生到现在,从外婆到妈妈,要说我认识得最深刻的是什么,那就是——
永无休止的执念是所有痛苦、伤心而又无法释怀的源泉。
“啦啦啦啦啦……”手机铃响,我伸手接起,
“姜野。”
电话那头他解释,“我刚刚在酒吧,刚刚手机大概是出障碍了。”
我轻笑,“超出这么长时间,我现在可不会赔偿了。”
他停顿片刻,也轻笑出声。
“周果——”
我另只手反复地研究上衣口袋的拉链,“嗯?”
“我想你。”
我手顿时停下没了动作,我想他现在喝醉了。
我玩心大起,“醉了?”
他答:“没醉。”
那就是醉了。
我手指按下录音键,“你现在对周果说句情话。”
他低声说:“我想你。”
……“已经说过的不算。”
他提要求:“那你也得说一句。”
我脸色有些不自然,反正他现在也就醉鬼一只,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姜野,我喜欢你。”
我听到电话那头他笑得愉悦,“周果,我没醉。还有——我录音了。”
我猛地挂了电话,娘的。
接下来几天,老周整天和苏医生同进同出,我妈想法子做好吃的给袁岳,苏芒得空就纠缠袁岳,讨教茶文化,我反倒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走到厨房想跟我妈结盟,还没走近就听到,“周果,出去,别闹我。”
我:“……”
我孤身出门偷偷买了一些手持烟花、冷焰火回来,其中就有苏芒最爱的仙女棒。等到天黑,我从房间拿着个黑色塑料袋,走到客厅找袁岳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