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兮兮的样子把我拉近了点,说:“我跟你说,他俩很多天没有正正经经地幽会了。”
我笑她:“你幽会正正经经?怎么用词的?”
她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朝上转了几溜,似乎在想该怎么和我解释她的用词搭配,我说:“想不出就别想了,等下脑袋想破了高考会被取消参考资格的。”
苏芒气得大叫:“果果!你想法真毒!”
我苦笑,我倒是希望我毒。
跟徐莫分手后我一直努力克制自己想起他,我尽量压抑住我所有的负面情绪,只有晚上我把自己蒙在毯子里,睁着眼睛,没有半点睡意时,才会诚实地面对自己的伤心,睁了几个小时后,摸了摸眼角,一点水花子都没有。什么五行多水?那神算子可真会编。
我没有任何异常,除了——眼底的青色盖不住。
“果果,你晚上别学习了,多睡会儿,你看你眼睛跟熊猫似的。”
“嗯。”我这几天一直失眠,自己也俄有办法,苏芒这么一说,我也知道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打算去药店开点安眠药。
周末回家,老周又问我:“你要不要去把头发再整回来?”
我含糊:“不用,到时候考完再说吧!”
老周想起我学习的热乎劲,不疑有他。回到学校,苏芒咋咋呼呼:“果果,你上次不是说这个周末会把头发改回来吗?”
我心中苦笑,我现在根本就不在意我什么样子,一点也不在意。
又指了指头发,问她:“你介意?”
她摆了摆手,“其实看习惯了也还行。”
对于她的安慰我只笑了笑。
多年之后的我依然记得高考那天天气燥热异常,又下起了小雨,我走出考场,看到不远处接近1米八的壮汉在他妈妈怀里哭得像个孩子,我突然很羡慕他,如果我也能这样哭出来,也许就能睡个好觉了。
我回家后老周和我妈都没问我考试情况,只说让我多休息,天知道我多想好好休息。考完后班上同学约在KTV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