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的树木,唯独这一处形成类似马蹄形的空地。
大块的岩石裸露在少有人迹的地面上,层层叠叠的岩石不知经历了多少寂寞的岁月,上面布满风雨磨砺的痕迹。稀稀拉拉的灌木由于缺少必要的土壤生长的东倒西歪,但依旧顽强的生存了下来。只是不知一场大战过后,还能有几棵历经沧桑的灌木能够存活下来。
金敦的探险小队所有成员一个不落的守护在空地四周,一来防止林中的野兽受惊突然窜出影响到决斗中的两人,二来也害怕有猎户或者村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闯入这片空地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马提尼和游霞儿一人提刀在手,一个挽弓搭箭,如临大敌。只有金敦一脸不相干的站在旁边,想来可能是看多了这种无聊的决斗。
游霞儿的身后还有一个人半坐半躺靠在树下,身上裹着厚厚的毯子,那一脸的坏笑不是萨仑又是谁?
谁都不得不佩服他那宛如蟑螂般超强的生命力——还有比他那生命力更强悍的好奇心。
在敷了游霞儿的草药后萨仑的伤势大有好转,但不巧的是,他偏偏在唐福接受古西加的挑战时醒了过来,而且一字不落的把大家商量决斗的地点和细节记在心上了,于是哭着闹着要跟随队伍来观战,甚至还装出一副猥琐的可怜相——他当然知道唐福的心比铁还硬,这次装可怜的对象改成了游霞儿——“姐姐,如果你不让我去,要是斯塔德或者什么野兽闯进来怎么办?”
“我这么重的伤只有死路一条了……”
而当游霞儿表示可以留下来照料他时,他立刻又换成了另一副嘴脸——“我是唐福的兄弟,这么重要的决斗我怎么能不参加?”
“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也得有个人替他收尸吧?”
大家晕倒……
“再说了,这么多人只有我和他是一伙的,我不在场这场决斗就不公平!”
最后这句话触动了古西加敏感的神经,在古西加的强烈要求和萨仑的胡搅蛮缠下,最终包括唐福在内的所有人不得不答应萨仑这近乎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