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些吃力。就他这样,怎么比得过数十年专攻科举的读书人。
连一般读书人都比不过,更遑论去挤那连厉害的读书人都不一定能挤得过的独木桥。
最终,杨朱默默地拿起鸡毛掸子,轻轻扫去浮尘,又腾空了一个箱子,将这些书都放了进去。
此生,他与科举无缘,以后,也只得在其他地方努力了。
——**——
另一边,钟城正毕恭毕敬地坐在装点得金碧辉煌的正屋大厅里,听着挂在窗前的金丝雀的叫声,小口的抿着茶。
茶水已续过三轮,再喝下去,肚子可就装不下了,可要等的人儿还没有出来。
正等得有些心焦时,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侯府世子李为康姗姗而来。
“说吧,有什么事儿?”李为康懒懒地看了对方一眼,逗弄起雀儿来。
“上次侯爷不是说让我留心那个姑娘的事儿么,这事儿我一直记着呢,”钟城赔着笑,在离李为康几步的地方站定,“前些日子,那姑娘在城里开了一家银镜店,生意看上去好得很。”
李为康头也不回,冷哼一声,说道:“她手里有秘方,开店是迟早的事儿,你跑过来,难道就是为了说这个?”
钟城心里一咯噔,连忙说道:“世子爷英明神武,什么都瞒不过您的眼睛。这家店,我去看了。以前老听人讲日进斗金,觉得这过于夸张,待我去了才知道,这世上还有日进斗金的店呀。”
这话说得有些水平,李为康终于有些兴趣了。
“真有这么多?”
“差不离了,那东西定的可贵了,巴掌大的镜面,最少都要两百多两银子。开张那日,足足卖出几十份了,粗略一算,怕是有七八千两呢!”
钟城并不知道‘镜华堂’的实际营业额,只是根据人流来计算,所以说得有些高。其实他潜意识也是希望自己说得高一点,好引起世子的注意,毕竟,他跟对方能扯上关系全都靠这件事了。
哪知李为康听了,心里却有些不高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