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那几人一眼,最终还是跺了跺脚,冲着姚碧云说道:“今儿个算你运气好,小爷我不跟你计较,我们走。”
“那我还要感谢吴公子的慷慨了,”姚碧云讽刺道,“不过,我也得提醒一句,既然已经知道我身份,以后就不要这么不识趣,否则,就不单单给你弄一个全身起疹这么简单了。”
吴盾一听,立刻跳起脚来,嚷道:“原来我这毛病是你弄的!”
“哦,原来吴公子竟然不知道么,”姚碧云故作惊讶,“放心,只要你不作死,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事的,无非是少了很多乐趣而已。”
说到这里,姚碧云别有深意地看了钟城一眼,“钟公子也一样,上次元宵节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
钟城原本以为姚碧云自己将银镜消息卖给侯府的事儿,这回见自己被点名,心里突地一跳,面上却仍装出一副迷惑的样子。
“我并不认识姑娘,不知道姑娘说的是什么?”
“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错,读书读得满肚子歪门邪道。”
说着,姚碧云也不管这一干人怎么想,径直上了马车,陆离跳上车,调转车头,往另一路去了。
见马车就要走远,几个富家子弟嘀咕道:“就这么算了么?”
吴盾想着是姚碧云给自己下毒,弄得自己过了半年多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心里恨极,却有忌惮于对方的身份和手段,所以暂时只得咽下这口气。
“听她那口气,似乎你跟她也有过节,那你告诉我,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还有些什么本事?”吴盾看向钟城。
钟城心里叫苦,嘴上却说:“吴兄,你误会了,她这不过是恐吓而已,我根本就不认识她呀。”
“你不认识她,那你怎么知道侯府世子也怕了她!”吴盾也不是个蠢的,立刻点出了这中间的不合理。
“这个我只是听说而已,这姑娘好像偷了侯府的一个秘方,被侯府的人抓了,还在县里大牢待过一阵子,这案子是你父亲亲自审的呢。其实,吴兄你回去问问令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