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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县尉没有来,苏仲景到是来了,也不知许了牢头多少好处,才能进得这深牢重地来。
“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对你用刑?”一见面,苏仲景就着急地问。
姚碧云走到栅栏边,摇摇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去了店铺,听大哥说衙役来抓人,后来又碰到了父亲。”说到这里,苏仲景不自觉地挪开眼,愧疚之色溢于言表。
姚碧云隔着木栏杆看着他,没有说话。苏家人精于算计,两面三刀,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但她还是选择与之合作,因为那时她认为,这都是些小缺点,商人逐利是本性,只要给予足够的甜头,就可以任意驱使。
但经过这次事件,她却觉得,这想法大错特错。合作不能仅仅建立在利益在基础上,还要看对方的人品。
没有担当,翻脸不认人,甚至落井下石,那么,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只能被坑,甚至是摔得鼻青脸肿。
苏庆那老狐狸,经过公堂上的那一番询问,如何不知道这是侯府眼红这桩生意,想趁机抢夺自己手上的秘方,又怎么会不知道是钟家将这消息透漏给了侯府。
可就是知道这一点,他也不敢为自己作证,反而在第一时间将自身摘得干干净净,连装装样子都不想做。
“是我们对不住你,说到底,今日这飞来横祸,根源还在于我们的不谨慎。若是我们看管得严些,母亲便不会在外人面前卖弄机巧,钟家便不会得到那银镜,也不会把消息卖给侯府。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引起的,却让你来承担了。”
“都这样了,还说这些干什么!”姚碧云神色浅淡,对苏仲景,她还是没法横眉冷对,因为她也知道,这人品性的确不错,重情重义。
苏仲景见姚碧云言语冷淡,心中更是难受,他喜欢眼前这女子,可自己家一贯以来的行径,还有今日做的这事,都让他无地自容,要不是还想着要见一面,想想办法,他是真的没有脸再次出现在对方面前。
“这事儿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