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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好这事过了月余,一天,杨朱从城里办事回来,告诉姚碧云一个消息,说陈三好被县令判了秋后斩。
姚碧云听了,说了一句:“合该这样!”
没多久,整个陈村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自此对姚碧云更加敬畏。原本想动些小心思的,都暗自庆幸自己还没来得及实施,不然,保不准自己成为第二个陈三好。
姚碧云不知道村民们的心理,只是觉得最近每次出门,遇到的人都客气许多,话里话外多少也带了点讨好的意思。
这一日,姚碧云正在琢磨晚上让阿秀弄个什么新菜式,却见春桃气呼呼地进来了。
“瞧你这腮帮子鼓得像只松鼠似的,是有什么人让你生气了么?”姚碧云打趣道。
“小姐,”春桃无可奈何地叫了一声,把听到的事情跟姚碧云细细说了一遍。
“你是说城里开始卖乌梅汤了?”
“是啊,”春桃忿忿不平地说道,“要不是我今日到村口的水井边洗菜,听到几个婆娘说近日进城的趣事,我们还会被蒙在鼓里呢!”
“小姐,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把方子送给里正的儿媳。你瞧,人家转手就与自家亲戚在城里支了摊子,拿这方子赚了钱,却还不懂感恩。那会儿陈三好诬陷我们,里正那老头儿可是半点没帮我们呢。”
“既然已经送出去了,就不用管人家拿来干什么用了!”姚碧云淡淡地说道。
“可是,奴婢心里就是不顺呀,凭什么呀,白白得了我们的好处又不干事!”
“你呀,”姚碧云伸出一根水葱指,戳了下春桃的额头,“有时候呢,行事不要只看着眼前。里正上次虽然没帮上忙,不见得以后不帮忙。就算不帮,凭我白白给了他一个赚钱的方子,他也得记着我的恩情。”
“就怕里正是个白眼狼,得了好处好不满足,时时想着再从我们身上捞点什么!”春桃担忧地嘀咕。
“怕什么,他若是想得开,分得清,大家都好;想不开,分不清,你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