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对身边人道:“冯大总管意图不轨,你们先将他带过去,明天听候上面发落。”
冯宛便苦苦哀求:“沈指挥,咱家冤枉呀,不过是路过这里,怎么就成了意图不轨呢?”
沈锐冷笑道:“有路你不大大方方的走,干嘛鬼鬼祟祟的,再说都这个时候了,难免不让人生疑。来人先将他带下去,有什么话等天亮再说。”
冯宛又是一阵的叫冤,沈锐却压根不听,等冯宛被带走的时候,沈锐突然起了疑惑,忙带了人四处搜寻,果不其然,冯宛只是调虎离山,分散沈锐的注意力。他发现了一人正躲在那柱子后面的阴暗处,正要去扒拉那窗户。
当灯笼照向那人时,沈锐有些诧异,那人不是别人,而是那个他救了的董川。
“董川,你有什么话要说?”
董川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言。
沈锐心想此时也审不出什么来,便让人将他给带走了。
等到天亮,在朝臣的见证下,终于将乾元殿后面的那个锦匣取了下来,王朝恩当众宣读了里面的诏书。
“皇四子永康,人品贵重,深肖朕躬。特此传位于皇四子永康皇帝位。”
赵王绷紧的一颗心,总算是水落归槽,有了着落。
沈锐听说后,不免眼睛一热,抬头望望东边的云彩,一轮红日正冉冉升起,冲破了数日里的阴霾。他握紧了的拳头终于缓缓松开了,这条路他比谁都走得艰辛,如今终于如释重负了。
因为遗诏,赵王顺利的继位,宣布明年改元,大赦天下,减免赋税徭役。
如今又与礼部商议,定了大行皇帝的谥号,为文皇帝。奉生母袁贵妃为太后。
齐王对于这个结果深感怀疑,自是不依,新皇帝念及兄弟情义,只让他在灵前替先皇守孝,等入了地宫便让他迅速回封地去,不得在京久留。
后来薛愫听说此事后也感到惊心,不住的问沈锐:“你怎么就知道遗诏上写的是赵王呢?”
沈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