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活。日子也就可想而知。请你们吃的什么?”
曾鸣只好如实道:“我和恒兄弟不过略站了站就走了,后来带着他随意逛了逛。”说着话的时候,曾鸣特意留意了一下薛愫的神态。却见她冷若冰霜,心想好在将恒儿给带出来了,要是她知道了那还了得!
后来回到了敷春堂,果然薛愫厉声的将薛恒叫住,又训斥着他:“你是外面的爷,我轻易出不了门,我是管不了你。可我给你说过好多次了,不许和那些人来往。也告诫过你好几次要远着姓古的。以后他还来请你,你就别去。”
薛恒觉得别扭,和薛愫辩解道:“姐姐为何不许我和他来往。我倒觉得他是个可靠的人。对了,一定是嫌弃人家并不是什么殷实人家。你也太势力了。”
薛愫气得七窍生烟,拍着炕桌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几个在一处做什么。是说这几日总是变着法子问我要钱,原来都是拿去赌了。恒儿,你怎么也学会说谎来哄骗我。你说你这样对得起谁!”说到后面薛愫哽咽得已经说不出话,两行热泪顺势就夺眶而出。
闻莺见了忙来开解:“小姐别生气,小爷不见得就是拿钱去糟蹋了。”
薛愫咬牙恨道:“那个古宜一身恶习,又好赌。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看哪天惹出什么事来,闹到姑父那里才好看。”
薛恒一怔,心想他半个字未说,姐姐是如何知道他拿钱去赌的事,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正是纳闷的时候,又听得他姐姐说道:“从今往后,下了学就给我回来,不许出去!”
“姐姐!”薛恒好不心甘。
“怎么,难道不行?还是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薛恒毕竟理亏,他说不过姐姐,垂着脑袋,心下正不痛快。
薛愫发了一通火,觉得脑袋疼。这辈子说什么她也不许薛恒走上不归路。她就这么一个弟弟,薛家所有的希望在他身上,她就是用尽全力也会将弟弟拉到正道上来。不然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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