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让她坐得近了一些。
“昨儿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得那么厉害。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你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愫微怔,略一沉吟,心想既然秦老夫人开口问她,就有必要据实以告,再隐瞒下去,对苓姐姐不是什么好事,这才缓缓说道:“其实昨儿下午,苓姐姐和沈家的那位世子私底下见过。”
秦老夫人有些震惊:“私下见过?”
“是的,就在那座废弃的银杏园里。都怪我不好,想要看银杏才让苓姐姐带我去的。”
秦老夫人有些纳闷:“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事吗?”
薛愫如实说:“当时我没在跟前,但想来苓姐姐应该是受过欺负吧。”
“欺负?!”秦老夫人犹不相信,虽然沈家那位世子外面的风评不大好,但在她看来也是个可靠的少年,配淑苓绰绰有余,怎么会出了这等事?
薛愫道:“是的,苓姐姐受了委屈,让老夫人担心,所以不敢说。哪曾想一晚上过去了,苓姐姐的病情又加重了。”
秦老夫人心下甚是耐烦。不曾想操够了儿女的心,如今还要替孙女操心。可毕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待要管也没那个精力,摆摆手说:“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说下去。”
薛愫睃了秦老夫人两眼,心中犹豫再三,突然相问道:“老夫人觉得这桩婚姻如何?”
秦老夫人见问得奇怪,有些不解:“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薛愫跪了下来,恳求道:“老夫人,您心里明镜似的,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可曾想过这门亲事配错呢?”
秦老夫人未曾料到薛愫竟然和她说这些,正色道:“你下去吧,这里不是你多嘴的地方!”
“老夫人?”
“怎么,难道我说的话不管用呢?”秦老夫人冷若冰霜,原本放在桌上的手此刻已经握成了一个拳头。
薛愫心想看来是惹怒了秦老夫人,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屈膝福了福身子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