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厌憎。不过想起他的结局来,风光灿烂了二十几年,最后却落得个那样凄凉的收场,虽说那样的结果和他的锋芒太露脱不了干系,不过也是命运弄人。
眼见着沈锐与她擦肩而过,就要走至门口时,薛愫用不大不小的声音冲他说了句:“你不能和权势滔天的人走得太近,更要防着隔岸观火的人。”
话音才落,薛愫这才意识到,老天,她都胡乱说了些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但沈锐肯定一听就明白,心想这话如此大逆不道,肯定会激怒他,薛愫的目光落在了他手中的剑上,心想他不会杀了她吧。不过依着他的个性很有可能做得出来。什么叫祸从口出,薛愫算是真真切切的领教到了,可是话已说出就没收回的道理。只好期待他耳朵不好,没有听见她说的什么。
却见沈锐听见了薛愫这一通话语,立马就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怔怔的望着薛愫。一脸的诧异,还带着几分的凝重。注视了好一阵,他始终没有开口。最后他才转身离开。
薛愫这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好在没有惹怒他,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不过沈锐的平静却让薛愫觉得有些异样,莫非他将那话听了进去,应该不会吧,薛愫小声嘀咕着。
东院这边,成太夫人正和秦老夫人说些家务话,后来就聊到了沈锐和淑苓的亲事上。只听得成太夫人说:“锐哥儿他娘说过了立冬上曾家商议他们俩的亲事,顺便将日子定下来。”
秦老夫人一直对这门亲事没多大的把握,不过沈家能主动走出这一步她也很欣慰,点头笑道:“也是,毕竟孩子们都大了,早点成亲我心里也踏实。”
成太夫人含笑说:“是呢,我还想早点抱曾孙。他们定下来也好。毕竟这门亲事已经说了两年了,不能这么一直拖着。”
秦老夫人心想那么沈家是有日子了,毕竟还要侯夫人亲自过来商议确定,今年看是不成了,那么就定在明年春天。看样子曾家又要忙碌了。
薛愫赶来的时候两位老夫人正商议这事,秦老夫人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