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箭术。”
“箭术谁拔了头筹?”
曾鹄道:“自然是沈世子。”
曾谱微微颔首道:“是呢,你们这些人中没一个能比得过他。就没做过什么斯文的事情?”
曾鹄知道父亲向来推崇作学问,可今天聚在一起既没联诗也没作对。不过是一群富家子弟一起吃吃喝喝玩闹而已。,因此只说没有。
曾谱微皱了眉头:“倒不干正经事。这样,我给你们布置一道题。就以菊花为题,给我做一首七律。不限韵,随你们爱用哪些字。你们兄弟三个可记住呢?”说着又见薛恒也在,便说:“薛家小爷也参一个吧。明早上学前将稿子交到我书房来。我给你们评个优劣。第一的有奖,最末的却要受罚。”
四人面面相觑,只得依,各自去想。
曾谱又问:“席面上倒没出什么事吧?”
曾鹄和曾鸣都摇头。
薛愫想,看样子是将沈家世子闹出的乱子给掩盖过去。她又看了眼淑苓,却见淑苓垂着眼睑,一脸的平静,猜不出在想什么。
当下已经摆饭了,各自归了座。因为曾谱在此,都有些约束,不敢随意开口。晚饭渐毕,秦老夫人那边遣了玻璃来传话。
“老夫人说,古家的哥儿来要族学。得给二老爷说一声。老夫人已经允准了。”
曾谱便道:“知道了。”又问秦老夫人用了什么饭。玻璃一一回答了才告辞。
薛太太这里笑道:“可是事太多,要不老夫人说我倒给忘了。”
曾谱忙问:“哪个古家?”
薛太太笑道:“怎么你也糊涂起来,就是甜水巷的那户人。是我们华姨娘的两姨表妹嫁的那户人家不就姓古么。当初他们古老爷去世,你不是还帮衬过银子?怎么就给忘呢?”
曾谱这才记起,又道:“我当是谁。不过记得他们家的哥儿好像和我们鸣哥儿差不多的年纪。”
薛太太道:“可是呢。”
曾谱又道:“既然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