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得上的。”
“这丫头想绣双面,太考功夫了,当然也慢。不急,慢工出细活。这次的事是我提出来的,看来目的答到了。刚才在老夫人那边,老夫人还称赞她来着。我们薛家也有出众的人。只可惜这丫头命苦,无爹无娘的。”
玉针忙说:“不是还有大舅太太么?”
薛太太只淡淡一笑,略微的摇摇头,又道:“她和恒儿两个都怪可怜的,如今投了我,自然会好好的关照他们姐弟俩。恒儿读书成亲,愫儿的亲事都在我身上。恒儿现在又是薛家的独苗,更应该好生的教养,努力的栽培他,我听老爷说,这个孩子有些慧根,想必将来是个人才。”
说起薛家的事,薛太太总是滔滔不绝。她记起了薛家的小花园里的有一棵高高的芙蓉树,每到秋天花开之日,她都会让丫鬟爬上树给她摘花。每次都摘两朵,一朵送到母亲那里,让母亲簪在鬓边,一朵插到她那个小小的花插里。
母亲当年和她说蒋家的那些富贵时,说南京半条街的铺子都姓蒋的繁华。母亲是巨商家的小姐,从小娇生惯养的,她的陪嫁就有满满一屋子。母亲做姑娘的时候享尽了富贵繁华,到了薛家以后,父亲也极宠她,要什么有什么。不免有些骄纵,养的丫鬟婆子也都金贵。当时祖母还在,对于这样的母亲,祖母很是不喜。母亲为此吃了不少的苦头,偏偏父亲又是极孝顺祖母的,不过几年的光景,那巨商家的小姐的性子就一点点的给磨平了。
想到这里,薛太太细叹了一声。
此刻柳氏进来了,薛太太见了她,便问:“大热的天,你今天倒来回的跑了好几趟了。你家哥儿的事怎样呢?”
柳氏忙说:“劳太太费心,医药钱已经垫上了。我那不成器的小子,哎,可真是让我操碎了心。”
原来柳氏的儿子在一家绸缎庄当伙计,因为抓住了买家偷东西就打了起来,对方被他撂倒后,就晕了过去,两家因此闹僵了起来。只怕绸缎庄的事也保不住了。
“但愿没什么事就好。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