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问一问,你们到底是谁,如何知道我的姓氏,但你们应是执行果报之人吧。”
男人转身踏上逼仄的回旋木梯,木质在四人的重量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响,像是愧悔的低语。
“真是抱歉,全部都进来,实在太拥挤了!”男人俯下身子,在床下摸索着,声音听起来瓮声瓮气。
“就是这个,你们应该懂得如何处理。”男人忽而紧紧抱住那冰冷的铁盒,虽然他亦是知晓这样的举动在三人面前并无意义,却依旧昂首问道,“请问我会怎样?我的家人会怎样?
我听说过,有些报应会连累妻儿父母.
如果当真如此,我愿永世不得超生,放过他们吧!”
他的吁求声嘶力竭,嗓音喑哑。
“祸不累妻儿,至于果报,因果自有定数,吾等无可更改。”千良声线柔和,像是因为男人的心意而生出悲悯,“我们所依据的只是现有的规则,就像毁财理应赔偿,杀人触犯刑律,我们会惩戒你的罪行,但不会降罪于你的妻儿父母。”
男人忽而哽咽,“拿去吧,我所保存的也只有里面的三个木盒了。”
“如果您不介意,请说出你所了解的一切吧。”千良摩挲着坚硬的铁盒,盒中除了硫磺的气息,再也没有其他力量的存在了,或者说那些力量已经用尽了。
“你们到来之前,也是做过调查吧!”男人坐在简易的床铺上,像是因为可以吐露心中重负,而卸下了浑身负累。
“我曾经经营着一家烧烤排挡,也是听别人说那条街的生意比较好做,于是拿着微薄的积蓄加上东挪西借的一些钱,开始经营那家档口。
说起来,我是一个很失败的人呢。虽然也努力过,但一直很贫穷,中年这么快就来了。
父母需要养老,妻子需要医药费,孩子也要上学,捉襟见肘,毫无希望,就连新投资的烧烤排挡,生意也远远比不上别人。”
“但贫穷也不是作恶的借口!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阿力低喊着。
千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