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香醇,并且很甜呢!”
他把豆浆倒进印着大学校名和校徽的搪瓷杯子,享受着其中的热量,“你说还有别人也可以做到这些事情,但是这种事情自己知道,或者挚友之间彼此相知就可以了,为什么要集合起来,又不是组建文学社!“
“挚友吗?看来我们已经是友人了。”达铭神色肃穆,并不像是在陈述着深情厚谊。
“如果不是隐藏这份能力,安宁地生活下去,而是冒着被视为异端的危险暴露于凡世之中。”民善记得自己彼时这般说道,“甚至是被灭口的风险,依旧说出集社的建议。”
“灭口吗?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方才果然是要做些什么。”达铭颇有兴趣地打量着他,“懂得示弱,懂得迷惑,隐藏实力,伺机而动,真是谋士与暗杀者的完美结合啊!”
他在水槽中熄灭烟头,不由自主地嘴角上扬。彼时的他们真是年少轻狂呢!
那时的达铭心怀殉道般的热情,一心期待可以救下更多的人,而自己彼时当真是起了杀念吧,相比于达铭的力量,自己倒是一个合格的暗杀者。
“你可以吸收的根本不只一个瓶子吧?”达铭看着他,像是在研读着角斗场上的对手。
“当然不止一个瓶子啊!”他记得那时的自己从木椅上一跃而起,他想起那时的自己就会发笑,用现在的流行语来说,十足的“心机boy”呢。
“我还可以让你鼻腔中的空气消失,虽然不能持续太久。但也足以让你的死因被判定为突发窒息。”他语调平静,像是在讲解着一道晦涩的习题。
“很厉害呢!”他记得达铭彼时依旧在微笑着是因为那个时地,需要这般的狠辣吗?“接着说下去吧,你方才是有其他推测吧?”
北国的初秋,白昼与暮色之间界线如此模糊,阴翳像是滞重的帆布遮蔽着整间宿舍,他们谁都没有开灯。
室友们听完讲座,大抵去了食堂,又要参加联谊,狭小的宿舍空荡荡的,他双眸闪烁,像是漫天星光照耀的冻河,“好吧,只有当危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