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一脸对八卦事件的好奇。
“喂!我可不是你们请来余兴的歌姬,专门唱些小曲,给你们当下酒菜!”千良颇有些不满,不知道是在气愤他们的一心二用,还是嫉妒他们可以不醉不归。
“不要这么小心眼嘛!”星铎搭上千良的肩膀,清俊的面孔笑意正浓,“至少把你的经历做成影像给我们看嘛,你也希望我们全面了解恶魔的阴谋吧!”
千良佯装愤怒地推开星铎,“你满身酒气,离我远点!”
他默默凝聚起巫力,童年的一桩旧事刹那间在意识中新鲜如昨,他再度看到那案发的居民区,在旧城的中心灰尘满面,不知年岁几何。
长缨沿着晦暗的楼梯拾阶而上。破旧的居民楼没有电梯,隐匿在灰蒙蒙的旧城,外墙的漆色已经剥落了,裸露的钢铁窗棂沾满油烟、毛絮和蛛网,像是一层发黑的阴翳。
她慢慢挪着步子,每到暑假,都是她最累的一段日子。
身为健身中心的跆拳道教练,暑期班总是挤满了孩子,从早到晚,一共排了七个班,今天她整整授课了十二个小时。
孩子们把道场当作游戏厅,她一整天都在大喊着维持秩序、指导训练。
课程结束时,她靠在墙上,感觉像是连日在沼泽泥浆中跋涉,粘稠的泥泞犹如绳索束缚着她,蚕食着她,让她一身武艺无处施展。
她一声长叹,准备拿钥匙开门。铁门却哗啦一声打开了,男孩在门缝中露出一张喜悦的脸,眉宇间全是热腾腾的汗。她笑了,一直是这样,她知道自己无需钥匙。
男孩咧嘴一笑,“妈妈,你回来了?我已经做好饭了!”她的疲累消失了,这一瞬的暖意,让她被欢喜笼罩,工作的疲累、寒酸的住处、爱人去世后独自抚养孩子的艰辛,一切仿佛都消失了。
孩子一把拉住她,“妈妈,快来看,今天我也把人偶治好了呢!”
她不由一颤,任由孩子拉着他,推开最里间的房门。
浓重的消毒药水气味扑鼻而来,混合着厚重血腥,在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