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离云点了点头,“我认识她,我翻译过一本刑法专著,是由她负责跟进。我们因为一些字句的处理,经常使用电话、电子邮件和聊天工具沟通。
她拥有法学和外文的博士学位,学术造诣高超,我们彼此欣赏,于是交往甚笃。
我们计划出行后,一直想和她在这座城市见上一面。但她这段时间似乎很忙,只说会在合适的时候联络我。”
千良一边示意对方稍稍等待,一边拿出正在蜂鸣的手机,星铎的传讯正在锁屏界面上若隐若现——
“我已全部打听清楚。那位鸽子大叔楼下的女主人名叫智安,她的丈夫因为工作关系常年在外,家中平日只有她、女儿和家政阿姨三个人,她的女儿因为鸽子而患病后,她便带着孩子外出看病。
好了,到这里都极为正常。无非又是一个被动物所困的案例。
但是据她自己说,那位鸽子大叔意外死亡的当晚,她做过一个梦。她在梦中放出了鸽子,看着鸽子飞进大叔的浴室,然后她对着大叔后背用力一推,那位大叔就踩到鸽子,跌倒在地,又正巧撞上墙壁。
以上!完毕!多亏了我啊!那位女士的研究方向是民俗学,自然对周易啊星宿啊风水啊颇感兴趣,我稍稍露了几手,她就什么都告诉我了,并且问我愿不愿意接受保送,日后读她的博士。”
千良笑了起来,就算隔着这大段的文字,依旧可以看到星铎那张得意洋洋的面孔。但他很是感激星铎的这些情报,那位女士所讲述的梦境,让另一个假设在他心中慢慢成形,就像是地基之上的砖瓦,终将按照建筑图纸高耸入云。
“那么您是否认识一位名叫智安的教授?”千良问道。
“智安啊……”女子略一沉吟,“我只是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那本专著中有涉及民间习惯法的部分,需要一些民俗学的背景知识作为支撑,云冽提到会向自己的闺蜜智安教授请教。”
千良接着说道,“也许你并不知道,云冽、智安也都与命案发生了关联。并且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