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们到底拥有怎样的资质。”
“好啊!多谢您对言论自由的支持!”星铎颇有些得意,“如果我看得没错,您基本没有觉醒异能,根本无法企及贵族先人的神技。
但您却拥有敏锐的目力,你可以看到常人无法得见的亡灵、残识、妖气与作祟之物,以及借由异能所遮蔽之物,比如里会那座隐于民居的华美庭院,您一定可以看得到。”
“接着说下去,你一定很想谈谈关于‘最不喜欢将案件交给里会的联络者’这个称号的由来吧。”阿姨警官依旧满面笑容,像是一个善待孩童哭闹的保育员。
星铎一惊,像是惊讶于对方依旧知难而进,语调中的玩世不恭亦消减了几分,“仅仅是可以看到,却无法如先祖一般俯视千里。亦不具备除魔的力量,您的心中一定有过悲凉吧。
您加入警界,又成为常人世界与里会的联络者,那些灵异凶杀您并不愿轻易托付他人,因为你渴望一番证明,你要证明即便仅仅拥有常人的肉身,你也可以解决那些悬案。”
“够了,星铎,你立刻闭嘴!“千良仿佛忆及那份感同身受的悲伤,大声断喝着。
“千良,你不该动怒!”星铎神情肃穆,那神情千良只在他占星之时方有得见,“如果无法知晓内心与过往,我们怎能携手同行?我们要应对这些凶案,而这一次绝对不一样!”
他看着星铎光彩流转的双眸,忽而记起自己从未忘记初见星铎占星的那一日,那场幼年之时的一场初遇。
彼时他看着星铎的父亲带着那小小的男孩走进里会的庭院。那壮年男子早已是商界叱咤风云的王者,此刻却仿佛是由他那神情倨傲的幼子引领着走进这异能的宫廷。男人步履庄重,却依旧无法掩饰内心的惶恐。
他们离尊星台越来越近,那高耸入云的漆黑石台,矗立在里会的后山之巅,仰首而望,视野之内唯有满天星光,静默无言。
山脚下早已聚拢着一干考官和观星者。
那些神情轻慢的人们,发出嗡嗡的细语,宛如昆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