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掩映下,少年的笑容一时间美艳不可方物。
神明之子仿佛被打动了,“那要看你的回答能不能取悦我?”雷鳞的嘴角微微抽动着,仿佛此时的一切言行并非出于他的本心。
“你去袭击纪知前辈,可以说是弄巧成拙,没有那次袭击,我的进展根本不会这么快。我来推测一下,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以神明的力量,一定可以发现在学校中的我,只是本命式神罢了。至于你隐藏身份去学校上课,只是为了更好地了解人间,多做善行。
但是后来,变故发生了,你必须要杀人,夺走异能之心。我们筹备晚会的那晚,你是偷偷溜出去杀死了那位鸦千刃的后裔吧。教室里那么吵闹,只是消失一小会,你自信到连障眼法都不曾施展,毕竟本命式神是没有什么巫力的,但是身为执律者,洞察力也会及于式神。”千良的声音很平静,但依旧没有撤去周身的寒气,那些苍白的寒气已经蒙上了一层冰蓝色,不时潜入他的身体。
“后来,我被分配了这次事件的任务。你一直跟踪着我,直到我进入阿力的旅馆。你不知道阿力的实力如何,也不知道乾闼婆的血脉通晓奥秘的能力到底有多少。
因此你只是窥探与窃听,你听到了我们的分析,你怕我们很快查明真相,知道你的目的,你宁可自己被看做普通的连环杀手。所以你去袭击纪知前辈,企图误导我们。从那次袭击,我推测出很多事情,但都没有证据,直到方才你对自己的真名有所回应。先说那次袭击,你的招式表面上看是凌厉的白光,至于属性类似于圣术,前辈的咒术对你似乎没什么威胁。”
雷鳞像是在听着一场乏味至极的讲座,一言不发,任由年轻的巫者继续说下去。
“你与纪知前辈的战斗发生在白天,那片树林被咒术笼罩,所以无论是前辈传输的影像或者在前辈眼中,你的招式都是凌厉的白光。但如果再仔细观察,将影像局部放大,那些白光便是不规则的,带着锯齿。
以前辈的能力,就算是在紧急关头传输影像,质量也不至于需要